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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帝宫太近,雀云城进出的都是大人物。帝彻的心腹,榴花的心腹,帝宫的管事,近卫的首领,这个上级,那个领导…帝彻和榴花驾临雀云城,磕头都轮不着鹤城主排在前头,便是雀云城里商队的管事说话都比他有分量。
鹤城主有一比,他还不如看大门的石狮子。
他的城主府,都不在雀云城的中心好地带,因此,略显寒酸。
他雄心勃勃走出来,站在宅子门口,眼角左一斜再右一斜,立下豪言壮语:“这次,一定要捞个好官职!”
怎么也要升一级!
帝君下头也有庞大森严功能全面的管理体系,层级和官职不比凡间皇帝的文武百官少。只有扈轻这个脑子不正常的才没想到这些。
至少人家玄曜这个做太子的不会还知道学呢,把文丁界搞得有模有样。
鹤城主一路都在练习怎么毕恭毕敬的拍马屁,揣测新帝君是什么脾性和喜好,他要怎么投其所好,帝君会问什么,他要怎么答才能表忠心、显能力。
只是他做再多的方案都敌不过扈轻这人的不按套路出牌。
回啥帝宫啊,外头冻死那么多人马,摸财才是大事业。
于是鹤城主还在激动预想呢,被一道无法忽视的声音喊住:“飞过了,回来。”
双腿一抖,差点儿在空中跪下,急忙去找。
扈轻站在一片冰地露出的长矛尖上,身上还是鹤城主方才见过的冰甲,对着他招手。
没认错!鹤城主紧急迫降,两只膝盖擦着冰面就滑到扈轻跟前。
这个姿态,未免殷勤得太过了。
扈轻看得到他身上的气息,包括修为、孽力、因果、气运之类,概括而讲:“你在帝彻手下混不出头呀。”
鹤城主激动的脸一白,又通红。
扈轻:“咋当上的城主?”
鹤城主闷声:“祖传。雀云城是祖上创立,护城大阵只有鹤家血脉能掌控。”
他已经是鹤家这一代最出息的。
扈轻啧了声:“雀云城的税收,你拿多少?”
鹤城主老脸更红,声音没法大:“我不负责税收…”
啥?堂堂城主都拿不到城税?那要这个城主干啥?
“我就维护治安…”
这话他说得也不硬气,毕竟出入雀云城的比他厉害的多了去了,那些人打起来连他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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