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裘德考:“......”
烧球坪可以理解,烧船是为什么?掩人耳目?
“有伤亡吗?”他问。
纵火和纵火致死可不一样,死个有权有势的事情就大条了。
警察:“暂时没有发现伤亡。”
那就好,那就好。
裘德考提着的心总算能放下,两个警察眼神一直在他腰间徘徊,在看他别西装里头的手枪,他只好亮出来展示一下,“出于安全考虑,如果有可疑人员闯入,我会用这个保护自己。”
警察欲言又止,尬笑着走了。
关上门,裘德考决定先上楼,中途路过座钟,脚步一停。
他倒退回去。
钟面上依稀能瞧见里头的男人眉头紧锁,面色晦暗不明,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太凶了。”他嘟囔着,随后舒眉展目,换上那张特定的友善面孔,抬头,侧脸,直到审视无误,方才脚步轻快上楼。
推开门,警察口中穷凶极恶的纵火犯正好好坐在沙发上,托腮品酒,单看她仪态高雅,任谁都无法想象在此之前她做过什么。
“他们不知道你在这儿。”裘德考走过去,“码头上的火也是你放的吗?不,时间对不上。”
他自问自答,最初那点新鲜感消退心里就只剩下大祸临头的苦闷。
他控制不住焦躁在房间地毯上走来走去,“所以你还有同伙,我就知道这种事你一个人做不了,肯定有人从旁蛊惑!“
“万一他不走运被抓,你确定他值得信任吗?”
“拜托了,务必告诉我实话。”
知道她还有帮手,裘德考反而更加焦虑,“作案工具你还记得扔在哪儿吗?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这种易燃物卖给你,你到底从哪里得到它们?如果警察搜到,很有可能从来源查到你身上,今天你来洲上还有其他人知道吗?不,不行,你特征这么明显,一定会给路人或者船夫留下印象...离家前你跟家里人提过这件事吗?或许,有人能给你做不在场证明?”
说到最后他口干舌燥,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精没能起到作用反而呛在喉咙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