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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抬头看了看他。

    “这只怕不是你的真心话吧？”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有些话，你正说反说都可以，有些事，你前进后退都一样。”

    “看起来，你似乎很开心。”

    “是的。”

    “为什么？”

    “很多人害怕看到结果，但是也有些人不一样，只要看到过程就很开心。”

    “看来西陵是对的，你真的有些离经叛道。”

    朱寿长收回远处的视线，看着叶青。

    “你这样的人真适合做朋友！可惜了。”

    “你要和我做朋友？”

    “如果你没来，做你的朋友是一种享受。”

    “不懂！”

    “你会懂的，你终究会懂的。”

    “还打吗？”

    “快来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快来吧，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你确定你说的话都没有问题？”

    “没有。”

    “为什么没有道理。”

    “有，只是你想不通罢了。”

    “什么道理？”

    “你还打吗？”

    “你比我还急啊？”

    “是的，我很急。”

    “那你还说这么多话？”

    “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是你还想继续听。”

    “是我？”

    “你看！”

    “我应该一来就动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看你很想打我的嘴。”

    “我更想杀你的人。”

    “请吧。”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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