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迈阿密之夜-《我成了邪神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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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唯一相似的是店名,全是朴实无华的店主的姓+主营商品+bar。

    尼尔曾天真地以为这就是维里镇店名的特色,比如用“bar”这个被法律明文禁止的词汇来象征某种肆无忌惮的生活方式。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迈阿密的bar一直都是bar,反倒是前面那一串长长的字符,代表的只是纯粹的酒吧装修的风格而已。

    他和艾玛走进一家名叫【巴格瑞里旧版书酒吧】的店,坐在用书架和书做隔墙的卡座,听着欢快的布鲁斯音乐,捧着正经的杜松子酒和正经的柳橙汁从晚上10点一直坐到凌晨4点。

    等到艾玛的眼睛开始发直,开始向着斗鸡眼的趋势发展,酒吧终于开始清理客人。

    简单来说就是先把醉得不厉害的人请出去,再把醒得不厉害的人丢出去。如果他们认识,醉鬼会被朋友捡走,如果她们漂亮,偶尔也会被其他人捡走。

    迈阿密之夜在捡与不捡的氛围中结束,尼尔和强打精神的艾玛终于在启明星升起的当口等到了想要的夜深人静。

    他们来到图潘老屋的巷口,眼看着离拉夏.图潘只有两门之隔的一家人摇摇晃晃进屋,开灯,打架,然后熄灯。

    尼尔掏出了枪,咔嗒上膛。

    艾玛的眼睛在枪拴的声音中亮起来,干脆利落地蹲下身,从裙摆下摘出自己的点22柯尔特自动标靶。

    萝贝塔.哈瑞当时用过这把枪,尼尔曾在枪口下充分感受到军队不把女性撒进战场的高瞻远瞩。

    现在弗雷德里希家未满18周岁的小女儿也用同样的枪,仅仅是一个拉拴的动作,就已经让尼尔觉得束缚在女性身上的那些固有的偏见充满了无知与可悲。

    艾玛走在前面,像山猫一样敏捷机警,飘荡的裙角在穿过巷的夜风下荡开,呼啦一声就卡在了门阶下索观全局的位置。

    尼尔从她的面前走过,伸手一抹在她的头发上摘下一枚发夹,简单的摆弄了几下就做成了一枚临时的开锁器。

    他把捋直的铁丝探进锁眼,不一会,门锁就嗒一声放弃了抵抗。

    尼尔双手提起枪,用枪管轻轻地顶开门。

    月光从门的缝隙照进去,照亮一间破败的几乎见不到任何家具的客厅,闻不到半点生活的气息。

    这样的腐朽与尼尔上午见到的生机勃勃的蕃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尼尔皱了皱眉,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他前脚踩进房间,艾玛后脚就跟进来,贴着尼尔的背轻摇上门。

    房间一下子暗下来。

    肮脏的砂化的玻璃只能透进灰蒙蒙有限的微光,艾玛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尼尔反倒比先前看得更清楚。

    艾玛对尼尔的异常天赋心知肚明,毫不犹豫地伸手搭在尼尔背上,举着枪,把一切都交给尼尔。

    尼尔毫不迟疑地踏上楼梯。

    房屋很破败。

    每一个角落都透着破败,那些木墙,那些壁橱,随处可见补丁的木条,不是截下破损的部位替上去,而是简单粗暴的盖上去。

    但这样的处置偏偏把整栋房子修整得很坚固。

    破败的地板没有松动,破败的楼梯没有松动,尼尔伸手摁了摁修补过的墙,接缝齐整,也没有松动。

    所以它只是看着破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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